今日闹出这样的大事,也容不得心软。秦氏已被软禁,不能直接作出害人的事情,可不代表她不能参与。
英国公闻言,眉心一跳。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,“母亲,从三十年前起,便由于猜忌和所谓的防患于未然而死了太多人了。如今,已然成为一家人,也要这般大动干戈吗?”
英国公素来孝顺,几乎从未质疑过老太太的任何决定。贸然听见这样略显隐晦的拒绝,老太太心里很是震惊。又想到三十年前的旧事,心中难免有愧。便又退了一步,“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,便就是当年有所偏颇,九泉之下也定有人来向我讨债。采姐儿是无辜的,你忍心看着她前程被毁?你心疼那不该死的无辜人,采姐儿的娘便就该死吗?”
老太太的一番责任,句句如刀,插在英国公的心口。手心手背都是肉,新人旧人他都已辜负了。人活于世,为了守护重要的东西,真的要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吗?英国公有些颓然的靠向了身后的雕花椅背上,大拇指和无名指同时掐住了太阳穴,用来缓解头痛。
老太太看他的样子,知道再逼他也没用,只能摆手道,“罢罢罢,如今我老了不中用了,这本也是你房里的事情。你爱如何便如何罢!”
说罢便向一旁的田妈妈招了招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