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端详片刻,将那上面的银针一根一根拔了下来,放在托盘上。每一个动作,都很缓慢且郑重。最后,又命婢女将那针和娃娃都扔进炭盆里烧毁。
姜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姜采,嘴唇动了动,终究没有说话。内心越发胆颤起来。
姜采静静的看着她,也不逼问,反倒声音十分柔和。“你我虽非一母同胞,却是血脉至亲。自幼我因身体缘故不能处处照拂你,可对你却有怜爱之心。我当你待我也是如此。”
看着姜采那副伤心模样,姜淮很想一巴掌打回去,撕了她这虚伪面具。她们自幼便是一对天敌,有姜采一日,姜淮就只能是继室所出的女儿,永远矮她一头。即便有生母宠爱,凡事却越不过她去。家里属于姑娘的尊荣,都要先她得了。自己永远在其光环之下。这样有什么好怜爱友慕的。
姜淮瞪着姜采,目光中带着嘲讽和不服。姜采也不在意,继续柔和道,“我不知你为何恨我,缕缕想置我于死地。上一次是我命大,坠入湖中却未溺亡。我虽大病一场,却从未同长辈提起为何会出意外。可是妹妹,我坠湖之前,是亲眼看见你推我的。当时我院内在场的丫头,也好端端的投了井。我不是怕你才不揭穿你,而是念及姐妹情谊我又不过是病了一场没有动摇根本,方才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