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延没作声,一副“除了你还有谁”的神情。
温茗把手机放在一边,摘了一次性手套,丢进垃圾桶,用脚勾了一下椅子,坐到他对面,开始抽烟。
“这年头,没有一行是轻松的。”她吹出一口轻烟。
秦延想了想,她说得很对。
“行行都有难念的经,做纹身师虽然辛苦,但至少不用冲锋陷阵,也没有什么危险,比起很多职业,这两点就是幸福。”
秦延点头。
“你这是认同我的说法吗?”
“是。”
她的三观挺正的。
“那你是做什么的?危险吗?”她突然问。
这个问题,他记得她问过,而他,也拒绝回答过。可是这会儿,这样的气氛下,她再次问及,他竟觉得无法再次隐瞒。
温茗夹烟的手指垂落在椅子边,袅袅散开的烟雾好似流逝的时间。
“还是不能告诉我对嘛?”温茗自嘲一笑,“我看起来那么不值得信任吗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总说你不是这个意思,却从不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秦延垂了一下眸。
温茗凑过来,盯着他小腹的疤:“那么,你能告诉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