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不敢摸黑走路,有一次摸黑走楼梯,还踩空跌了一跤。”
温茗愣了愣,语气寡淡:“是嘛,我都忘了。”
周晋泓沉默了片刻,等走到光明处的时候,他停下来,侧身看着她。
“温茗,这两年,你过得好吗?”
“就那样。”温茗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,“但最近,开始变好了。”
周晋泓刻意忽略了她说变好时那一瞬温柔的眼神。
“我去开车。”
“你开车来了?”
“嗯,太久没来,今天开错单元了。”他扬手往后指了指,“车停在后面走过来的,你等我一下。”
温茗点了点头,周晋泓转身,快步往后走。
远处的旧居民楼,隐在黑暗里,遥遥只见一个轮廓,盯久了会动似的,像阔步而来的怪兽。
稍等了一会儿,一辆大奔亮着灯过来了,停在温茗面前。周晋泓是偏爱大奔的,这几年换了很多车,但一直没有换过牌子。
温茗上了车,周晋泓问了她的地址之后,两人就开始沉默。
车厢里播着一首老歌,唱的人昏昏欲睡。
“纹身店生意好吗?”
“还行。”
“你父亲和奶奶最近好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