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，不免好笑道：“傻站在那做什么呢？”
何遇沉默着走了过来，双眼却依旧直愣愣地盯着顾景辰……的头顶。
顾景辰也发现了何遇凝视的地方，摸了摸头发，奇怪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顾老师……”何遇慢吞吞地说，“我先前有没有告诉你，你头顶有一缕绿烟……”
顾景辰：“……”
捏了捏他的脸，顾景辰没好气地说：“怎么没有告诉？你忘了上华寺你第一次见到我时说了什么？‘施主，你头顶绿了’，忘了？”
何遇：“……哦。”
“但是现在你头顶的绿烟变得有些奇怪……”何遇又说。
顾景辰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：“怎么奇怪？”
何遇便把那样子描述了一遍。
顾景辰“唔”了一声，然后拿起手机，点开微信，翻到胡歆月的朋友圈，翻出她最近的自拍，说：“那你看看，胡歆月呢？”
何遇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定睛看去——和顾景辰头顶上的绿烟一模一样！
明明那会儿在朝阳轩，顾景辰把他介绍给胡歆月和纪白石时，胡歆月头顶上新出现的那绿烟还是正常的……
“顾老师，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之间感情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