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丫的天天在原主耳边蛊惑,原主后来也不会那么丧心病狂。
当然,原主人渣的标签也没的洗。
苏迦心里转过好几道弯弯,突然笑了,得意又傲慢,吾乃护国公府嫡长女,又与当今陛下有一段深厚情谊,便是失了体统又如何,谁人敢说我不是。rdquo;
红药脸上的表情差点裂了,这个蠢货。
苏迦注意到院外一棵大树上的叶子微微晃动,素手扶了扶头上步摇,微微弯了弯眼角。
苏迦带着浩浩荡荡的二三十人去了正院,好巧不巧,楚珩正在跟一名女子调情。
说调情其实不太对,楚珩的脸色淡淡,倒是他身旁的女子像没了骨头似的凑近。
不过以原主的智商,肯定想不到这层。
所以苏迦二话不说,取下了别在腰后的软鞭,啪地一声摔在地上。
好啊,我当你有什么正事,原来是在这里跟人白日宣淫。rdquo;
楚珩受惊抬头,愣住了。
玉镮坠耳黄金饰,轻衫罩体香罗碧。缓步困春醪,春融脸上桃。[摘自古诗]
楚珩读书少,肚子里没什么墨水,但是此时此刻,看着对面那抹艳丽的身影,他脑中不期然想起这首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