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低声下气起来。
赵丕不屑一顾道,“你想让我死,我只好拉着她一起陪葬。”
重山便道,“只要你交出清愁的下落,我可以保你不死。”
赵丕道,“我如今身败名裂,死与不死没什么两样了。”
我恨得牙齿打颤,道,“你到底想如何?”
赵丕道,“你夺我权位,毁我前程,现在倒想一命换一命?痴心妄想!我告诉你,你永远别想找到她!”
“你!”
“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”我话音刚落,樊礼一个箭步冲上来,对着赵丕的柿饼脸一顿狂揍,揍得他鼻青脸肿,满口是血,咳出来两颗碎裂的门牙。
“你说不说,说不说!老子把大刑一个一个给你上,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!”樊礼一边揍一边骂,赵丕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,被他连拽带拉往外拖。
我看得颇解恨,重山却站不住了,见状立马上前拦住了他,道,“别把人弄死了!”
樊礼却道,“大哥放心,你忘了我是干什么出身的,我们绿头营的刑罚可比这狗屁县府的有意思得多了,有的是花样,专门对付这种软硬不吃的贱骨头,他想死我还不叫他好好死!”
赵丕这一听,瞬间怂了大半,仍扯着脖子,咕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