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感也十分舒适。”
臻夫人便立马笑起来,随口道,“我啊,只会选布料,比不上长秋,会选人。”
“夫人什么意思,我没听明白。”清愁噘嘴道。
“日后你就明白了。”臻夫人笑呵呵,继续给我们选样式。
明知臻夫人是拿我打趣,也只好装糊涂,报以微笑,但越发不敢看长秋了,唯恐他也看着我,要是撞个正着,实在尴尬。
全程,长秋都未曾发言,臻夫人说什么,他只顾点头,时而微笑。我没见到,都是事后清愁告诉我的。我忙着躲,她却忙着当探子。
闲聊中得知,长秋的登基大典,都是臻夫人在帮着主持大局,宫中一应大小事务,亦都是她在料理周旋。可见他们的关系之深厚,说是亲如母子也不为过。
如果是这样,我该如何向她开口求助呢?大概连慕椋也没有料到吧。加上长秋始终在旁,我也没有机会向她透露任何信息,心里别提多懊丧和焦急了。
后来,满怀心事地送长秋和臻夫人回宫,临走时,夫人不忘嘱咐道,“要是还缺什么,千万别气,打发人来告诉我就是。”
我嘴上应承着,却不知为何就是在这个时候,忽然觉得胸口奇闷,整个头骤然晕乎起来,已经站不稳脚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