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和他父亲软弱求安的个性远不一样。君长秋野心勃勃,行事往往出人意料,诡怪难辨,或许他并不满足于只做东秦的马前卒。看起来做不到的事,在他面前,也不无可能。结盟一事,我认为尚有商量的余地,将军不妨一试。”
易叔叔点头,道“听你如此说,的确值得一试。”
经过一番嘱托拜别,我们准备动身,易叔叔眉峰愈加紧锁,似有天大难解之愁,几次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摆摆手,道,“算了。你们走吧。”
我原以为他只是不舍慕椋而已。
我们出门,便看见易琛和萧虞携破晓在门口等候为我们送行,但是仍迟迟不见锦书的身影。
慕椋不见她来,不免有几分失落神色,毕竟这些年他同锦书朝夕相处,也是积累了深厚的兄妹之情,更何况锦书于他还有救命之恩。可他又怕我多心,便始终没有问起她来。
我便悄悄问虞姐姐道,“锦书当真不来送我们么?”
虞姐姐道,“别提了,她昨儿又哭了一夜,天亮才睡着,这会儿还把自己关在房里呢,谁也不让进。”
“虞姐姐,你回头替我和她说声对不起。我欠她的,来世当牛做马来还她。”
“放心吧,我会的。”萧虞也无可奈何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