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从何而来吧?”我故意挑衅道。
邓高眼皮一沉,狐疑地四处张望,但仍嘴硬,咄咄逼人,道,“天下之事,什么能瞒过老夫?”
“咸阳到底是东秦地盘,焉能由你呼风唤雨。”
“那便试试!”我紧紧抓住手中缰绳,毫不示弱。
我话音刚落,邓高身边一小卒应声倒地,他惊得一回头,又有一个,两个皆是他身边之人。
“这就算我的见面礼了,您带回去,也算不辱使命吧。”
“看来,你是有备而来了。既要动手,老夫奉陪到底!”
“上!”他一声令下,结果却引来了更大一阵骚动。
不知从何处又浩浩荡荡冲过来一群侍卫,只是服装不同,而不论是气势还是人数,都比先前的禁卫军要高上一倍还不止,顷刻便将禁卫军又严密围了一层。
邓高一看,脸上更为恼怒,但威风不减,仍高高在上,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。
“我说丞相,来得真巧!”他看也不看,自顾哼了一声。
人群中便自动开出一条道儿来,从里面走出两个人,一前一后。
后面的人便是陈叔叔,前面的人,大概就是丞相霍沂了,这是我第一次见他。
“邓大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