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傅,你当初为了保命,不也投靠了丞相么?”
这一句话,便把陈莫年羞得无地自容,几乎难以开口辩解什么,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劝道,“陛下三思!”
“寡人意已决。寡人不杀他已是格外开恩,他若无辜,就让他亲自来寡人跟前辩白。寡人就不信这个邪,除了他章少游,就没人能收拾魏国那些残兵败将!”
太傅连声叹气。这些日子,赢桑越来越有自己的主张,这对刚亲政的他来说,不是件好事,反倒显得年轻的他,行事毫无章法,搁在平日也就罢了,现在千钧一发之际,任何疏漏,就是致命的,他并没有凭借错误而成长,或是重新来过的机会。
但是赢桑,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他血气上涌,只想为自己出口气,他宁杀错,不愿放过。即便他内心深处,也承认,章少游应是东秦最后一道长城了。
他立马下令将少游的妻儿老小部锁了,“他若敢抗旨不回,章府满门皆以叛国之罪论处!”
太傅忙道,“陛下,事情还没有查清楚,还是不要牵连他的家人吧。万一章将军是清白的,岂不会寒心?”
赢桑便道,“不然,太傅有什么好办法?”
陈莫年便道,“臣以为不动声色为好。他若当真对不起陛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