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你喜欢就用,不喜欢就搁在那儿,我又不说什么。”
楚珩道,“夫人好意我心领了。既然知道不会用,我又何必占这个便宜,使它落灰。”
乐扬道,“也罢,我若请你过去下棋,你不会不来吧?”
楚珩道,“夫人吩咐便是。”
乐扬这才满意笑了,接着问道,“将军是巴蜀人?”
楚珩摇头道,“本是咸阳人,流落此地而已。”
楚珩对他的来历一直讳莫如深,听说是有一些不太光彩的过去,大概只有钟离和重山才清楚,外人是不太知道的。
从咸阳流落到巴蜀,这中间必定是有许多难言之隐,乐扬也体贴地不再问,转而说道,“咸阳真是个好地方,之前有姐姐,现在又有你,看来大王和咸阳真是有不解之缘。”
楚珩便道,“你是说乔夫人?”
乐扬点头,便道,“你应该听说了吧,姐姐是为救重山死的,当年,我去豫州找她的时候,没有想过她会死,倘若她那时候无情一些,不理我,也不会死。”
楚珩便道,“乔夫人明知那是一条死路,却还是去了,是因为她别无选择,并非你所造成,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夫人何必仍耿耿于怀?”
乐扬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