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筹码,就另当别论了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那静静躺在棋盒中的黑子,还是一样深沉柔亮,与众不同,他谨慎地将它取出,单独看时,更加显得神秘而高贵,愈看愈让人沉迷。他再小心地将它放在了棋盘上的一处小角落,密密麻麻黑黑白白一大片,它一安放,顿时困局立解,白子认输了。他遂收回那颗黑子,紧紧将它握在了手心,又如珍宝般藏进了怀里,他丢下剩下的棋局,转而走向了书房,专心致志,研习起了兵法,正如往常一样。
雨却渐渐开始停了。
又过了一两月,便有消息传来,易琛,便是如今的魏王,将韩王苏漠囚在了豫州。
又没几日,却传来韩王病逝的消息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重山大为不解,“韩国和魏国一向交好,易琛杀韩王的动机何在?”
大家都知道,韩王不是自然而亡。
钟离便道,“大约是迁怒之罪。煜之助大王重返关中,易琛早已不满,对韩王颇有微词,此杀身之祸,是因煜之而起,也是因大王而起。”
“丞相,你赶快想办法救煜之,他不能死!”重山心急如焚。
子明便安慰道,“煜之兄已经逃了出来,正在来咸阳的路上,我们已加派人手前去接应,大约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