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管怎么说,现在自己确实是可以见得光了。
“我跟郑澳乐是从小到大的,用你们中国人的话叫“青梅竹马”。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他把我娶到家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你们有没有……小孩?”涵星接着问。
长时间的没有人答话。
“我没有生育能力。”她终于说了一句话,同时伴着一阵轻声地啜泣。
这一残酷的现实把涵星给吓了一大跳,他静静地在地上坐着,也不知用什么样语言来安慰她。
“他从来没有嫌弃过我,而且发誓一生一世只娶我一个。你说我是不是很幸福?”眼泪再次洒落下来。
涵星没有答话,关键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。
不能生孩子就够不幸了,如今唯一的爱她人也走了……而现在自己却每天端着她最爱的那个人的脸,她却不能……
唉,可怜的女人啊!
天很快地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然而雨不仅没有停,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。涵星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晾得衣服,还是湿湿的。虽然两人都备了换用的衣物,却也是湿的。此刻吹过一阵几来,他紧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臂打着寒颤。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紧接着又打了一套拳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