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夏初深吸了一口气,又长长的吐出来,但仿佛这样也排不尽心中哀气。于是她摇了摇头,站起身来,准备去弹弹吉他排解一下。
“砰——”夏初刚拿起吉他,厅便传来尖锐的破碎声。
莫非是进贼了?!于是她急忙放下吉他,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间门,但门才刚打开,一阵浓郁呛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。
她皱着眉头小声地抱怨了一声,抬眼望去,发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茶几桌脚处的罪魁祸首——碎掉的玻璃杯。
顺着玻璃杯看去,也不难发现这起“惨案”的制造者,或者说是,制造者们——两个交织缠绕的火热的身体。
男人顶着一头高耸的头发,高度与脸的长度几乎一致,以致于整个脸看起来非常滑稽,但可能是喷了一瓶发胶吧。
在如此的“激烈运动”下头发零然能纹丝不动;身着闪瞎眼的亮皮衣和紧身的皮裤,以及,也许是为了搭配,在这炎炎夏日,零然还穿着一双带跟的皮靴子,总之,整个人一个皮字就可以概括了。
啧啧,这个人零然被舒姐临幸第二次了,舒姐眼光不行啊。
夏初捂着鼻子,嫌弃地咂咂嘴。诶不对,她眼光什么时候好过?!
是的,几米外顶着一头零乱不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