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!连一条生命都挽救不了,你对得起强叔对你的信任么?对得起传承医道,活人无数的承诺么?”
他的脑海中,突然浮现起拿到玉简的那个晚上,强叔说要助自己攀上医者之巅,自己也信誓旦旦立下心愿,要将玉简上的中医医术传承下去,做一个真正的大医。
当时何等意气风发,现在却连一条人命也担当不了,还好意思说要当像医圣张仲景那样的大医?
他又想起白天鹅大酒店,他面对蒋国辉,陈勇等人,一番豪言,说自己要做学贯中西的真正中医。
当日场景犹在眼前,难道只是胡吹大气而已吗?
不!
绝不是!
郑翼晨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,终于压制下心中的梦魇。
他再次捻转针柄,一步步施展针刺的手法。
如龙摆尾,似凤腾飞,进退有度,逆顺随心。
一开始犹如陷入一个举步维艰的泥沼中,行针时略有拖沓,到后来越发娴熟,得心应手,终于又有了那种身心与毫针融为一体的感觉。
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
如待所贵,不知日暮。
郑翼晨只管施针,抛开思想上的包袱,眼中只有那几根毫针,进入了一种神妙的境界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