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:“我答应就是,两个月后的家主大比,我会如期参与。”
郑翼晨补充一句:“参与还不够,白老一定会拔得头筹,你们等着吧!”
他自作主张,为白祺威发表了必胜的宣言。
白祺志目中喜色一闪而逝,下一刻面沉如水:“表哥,你足足有二十年没有进白家的门,还认得路吗?”
“不劳你担忧,回家的路,我一直铭记在心。”
“那样最好,我会备上一壶好茶,恭候你的到来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威风凛凛说道:“阿欢!”
“在!”
“我们走……可以吗?”
后面一句,再没有颐指气使的气势,明显是在和人商量的语气,是对着郑翼晨说的。
对付恶人,就得要强硬的手段,一味忍让,只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。
白祺志可以肆无忌惮的欺压善良的白祺威,对上流氓一般的郑翼晨,堂堂家主,也只能装孙子了。
郑翼晨见老人家鼻青脸肿,可怜兮兮等候自己的指示,笑着说道:“你可真逗,腿长在你们身上,要走就走,我可管不着。”
两人如蒙大赦,脚底板像抹油一般,一溜烟离开。
郑翼晨叫白祺志步履矫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