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排在最后一名看病的人,为免得到众人的奚落,加大引擎,飞速远离,脸上并没有一点病情得到控制的喜悦,心里暗自咒骂郑翼晨和郑兴文,认为他们是打着捐款给学校的幌子,为自己谋取利益,实际上这些钱最后都会落入两人的腰包。
“他nǎinǎi的,老的jiān诈,小的滑头,蛇鼠一窝。”
他越想越是火大,无意间从车窗外一瞥,赫然看到路旁有一人在走路,看模样正是郑双木,忍不住驱车靠近,放缓车速,张口正准备兴师问罪,让他回家说说郑翼晨,不要跟郑兴文这种老滑头混一块。
话没说出口,他先看到了郑双木手上的那块镶钻金表,两眼发直,一把拽过郑双木的手腕仔细端详,确认是真货,并不是高仿的伪劣产品。
这款表是最新款的,一只表卖二十万,他眼红了许久,一直没舍得买,想不到会见到郑双木戴在手上,不由得问道:“双木,这表不错,是谁送的?”
郑双木乐呵呵答道:“我儿子买给我的,这玩意挺沉,戴着不舒服。”
“废话!真金白银的,不沉才有鬼了!”那人心中发出一声咆哮,很是震惊,郑翼晨既然能买一支二十万的表送人,自然也不会在意万八千的诊费,他的无端猜测,倒是以小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