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墙拦在面前,瞧这阵势,要是白慕农敢不听郑翼晨的话,他们就会倒地不起。
    白慕农心下发颤,后退几步,又撞上了几个面色不善的强壮青年,手足一紧,被架着抛到郑翼晨的面前,摔得灰头灰脸。
    郑翼晨揉着疼痛的手臂,对围观的人群说道:“谢谢大家今天的鼎力相助,你们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。”
    众人这才各自散去,不乏有人一边走,一边嘀咕道:“对比郑主任对我们的帮助,我们今天的援手又算得了什么?”
    郑翼晨不置一词,默默望着白慕农,似是在考虑如何pào制他。
    白慕农抖如筛糠,郑翼晨的沉默,在他看来,就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,一旦bào发,就是风雷齐至。
    他结结巴巴说道:“你……你别乱来,你答应过我爸……”
    “闭嘴!”郑翼晨一拳打中他的鼻子,“我问,你答。”
    白慕农鼻子酸痛无比,泪水模糊了眼睛,老实说道:“知道了。”
    “你从几时开始为白祺志做事?”
    “大约两个月前,具体时日我记不清了,反正是我被抓进警察局的前三天。”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从我保释你的那一刻起,你一直都是在演戏,博取白大叔对你的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