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袁浩滨的肩头,以示勉励,袁浩滨苦着脸,不知作何反应,庄喜钦低头应道:“明白了,师兄。”
刘敏娜道:“师兄,你根本不明白,为你做事,我心甘情愿,再苦再累也无所谓。刚才……刚才邓光荣院长打电话过来,语气很不好,打算追究你上任以来多次旷工这件事,还让你去他办公室,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你这种工作态度,我怕……”
她一贯冷静理xing,此时担忧郑翼晨饭碗不保,眼眶一红,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。
正因她如同机械一般严谨刻板,眼泪也显得格外珍贵。
袁浩滨一副被吓尿的表情:“你居然会流眼泪?我一直以为你先天泪腺严重退化,早就丧失这项功能了。”
郑翼晨也慌了手脚,连忙道歉:“敏娜,对不起,师兄的语气太重,你别哭,别哭,妆都化了。”
“我,我没化妆。”
“也对,我们家敏娜天生丽质,不化妆的样子,比别人化妆好看一百倍。”
刘敏娜破涕为笑,旋即恢复冷漠的神色:“你这套说辞用来哄别的女孩或许有用,我可是全盘免疫。”
袁浩滨用手指刮了刮脸:“我不信,你刚才明明笑的跟朵花似的,你的免疫系统瘫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