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翼晨本以为是白家有人看他不爽,刻意搬了张有问题的木椅作为报复,左右扫视之下,才发现每个人的椅子都是同样规格,就连家主白祺志的椅子也不例外,一个个都是双手放在膝盖,腰板挺立如松,正襟危坐的模样。
郑翼晨心下疑惑,随口问了一下白慕农椅子的问题,本也没指望这个废材能指点迷津,不料椅子来头不小,连他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记的很牢。
“这张椅子,名叫戒椅,听说是白家的祖先用来教导后辈的工具,要我们戒骄戒躁,修身笃行,所以制作之初,基本上是尽可能让坐的人由骨入皮都感到不舒服,才能起告诫的作用,在这里让我们坐,是因为我们这群人中,会有一人成为下一任家主,告诫他身居高位,也不能自得自满,要居安思危。”
郑翼晨好奇问道:“你对椅子的来历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
白慕农讪讪说道:“我小时候做的错事太过分,也被bi坐过几次,到现在屁股还长着一层厚茧。”
郑翼晨笑道:“看来这张椅子起不了多大效果,你长大之后做的错事可比小时候过分多了。”
白慕农神色更窘,吱吱唔唔说不出话,郑翼晨也不理会,自管把马步扎好,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其他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