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熙仰起头来,让秘书挑出埋在天突xué的银丝,没有应他。
秘书挑出全部银丝之后,放下小刀,向郑翼晨伸出右手,用生硬的华夏语说道:“朴……东……健。”
两只手重重相握。
“郑翼晨。”
两人目不转睛望着彼此,眼中充满了好奇。
朴东健能用银丝埋xué,制造出让诸多名医束手无策的怪病,用刀挑出银丝时的轻重自若,都显示出他精湛的医术,在棒子国必定名气很大。
一个跨国集团的会长装病,而他的私人秘书竟是个韩医,郑翼晨了解的越多,越发觉得这事扑朔迷离。
朴东健对郑翼晨也很感兴趣,因为郑翼晨是第一个看穿李俊熙病情的人,而且还是个比他还年轻的多的医生。
“华夏中医的底蕴,果然身后,难怪老师要让我们在计划没实施之前,来查探一番,做到知己知彼。”
朴东健随同李俊熙来华夏之前,早已对每个省市出色的中医的资料记在脑中,郑翼晨身为华夏针灸协会的一员,也在他关注范围之内,所以林源无意间说出翼晨二字,他就留意上了,这才开口让李俊熙给郑翼晨治疗,试一试他的医术。
松开手后,两人并没有言语上的jiāo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