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那个毛,真的,”黎央推开刘疏化妆间的门,边比划边抱怨,“我裤子直接没法穿,从膝盖往下全是,它们怎么那么多毛,攒一攒恐怕都能缝个枕芯了……刘疏?好像不在?”
    “可能去洗手间了,我们站这等一等吧。”谢简文没有再往前走,就在门后的墙边站住,继续跟黎央说话。
    他养一斤和十两这么多年,当然也有过同样经历,而且更多,更奇葩。
    他回忆了一番自己过去的悲惨经历,就跟黎央分享了一件白猫赖在自己新买的的黑色风衣上,打滚撒欢不肯下去的事。那件衣服的惨状可想而知。
    为了安慰黎央的遭遇,谢简文还生动地学了学一斤是怎么往自己身上死皮赖脸地爬的——两只爪子紧紧地勾着他胳膊,另外两只作为支撑和推动。
    鉴于人类只能自由模仿猫的两只前肢,谢简文就以动作描述了一遍猫是怎么攀住自己袖子不肯撒爪的。
    “昨天晚上它就是这样!”黎央感同身受,非常理解,“就这样拉着我的裤子,然后另外两只爪子轮流用来踹十两。”
    “看来它进阶了,”谢简文松开黎央的袖子,想想那个场面都觉得非常好笑,没忍住笑了出来,“以前还得撑着腿,现在竟然都能腾出来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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