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外面朦胧的天色,简以楼可能睡了不止一夜。
感冒了?还是发烧了?简以楼记不起来。
现在几点了?易阁去哪了?带着疑问,简以楼清醒片刻后,恍恍惚惚的下了床。
……
这是一间高级的酒店套房,窗户外面可以巴黎的夜景,以及闪着红光的埃菲尔铁塔。
她住在套间里面的小房间里,打开门,外面还有一间房间,再开一扇门,才是客厅。
客厅很大,灯火通明,可却没有一个人影。
简以楼问了一句“有人在吗?”没人应答。
她挠了挠头发,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,找到放在衣柜里挂起来的外套,翻出手机。
北京时间十九点整。已经这么晚了。
简以楼拨通谭津淞的手机,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挂断。
在忙吗?不方便接?
应该是。
简以楼坐回床上,想了想,便是打开行李箱,找了两件换洗的衣服,把手机放下,走进洗手间打开淋浴洗澡。
当她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,手机上显示了一个未接电话,是易阁。
“喂。”简以楼没来得及擦头发,赶紧回拨过去。
电话响了一声后,易阁接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