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暖无声地重复了一遍,她没听说过这种症状,但是听名字也能猜出来,是对封闭的空间产生恐惧的一种病症。
“那现在你还好吗?”她忽然想起什么,把手机递给解宴,“你带手机了吗,或者用我的手机给你的医生或助理打电话,告诉我现在应该做什么。”
看着她慌张到有些手足无措,解宴笑起来,他摆摆手说:“只是轻微,并不严重,有光就好很多。”
他虚虚地将她的手机稍稍抬起一点,白色的光就铺满了整个电梯。
“桑暖姐。”解宴转过头,在手机的白光里,她能看到他的侧脸有细细的汗珠,他停了一会儿,声音变轻了不少,“你能和我多说说话吗?”
桑暖眨眨眼:“当然可以。”
但是找话题时,桑暖又觉得苦手,想来想去,她看到手边的袋子,冒出一句:“你要,喝啤酒吗?”说出口后,她又觉得好笑。
桑暖不自在地挠了一下鬓边的碎发:“我不太会说话。”
解宴笑了一下,声音依旧很轻,他说:“没关系。”
“快四点了。”桑暖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,开始漫无边际地找话题,“其实我下来是因为睡不着,我有个坏习惯,睡不着就喜欢吃东西,刚上大学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