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始了。这次的拍摄拍到了凌晨,桑暖抹开脸上的污泥,看到熹微的日光一点点洒下来。因为精神一直高度紧张,导演喊了卡之后,她反而回不过神来,趴在土坑里,意识还在喧嚣的炮火中。
    舒舒这时候已经回来了,她扶起桑暖,给她擦脸。
    桑暖看着干净的帕子染上灰尘,她的意识一点点回笼,她问舒舒:“买回来了吗?”
    舒舒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。
    桑暖放下心。
    结束后,她给解宴送茶点。解宴的保姆车很大,大得一看到就能令人想起舒适这个词。她上来时,解宴正好把戏服的军装脱下,换上白净的衬衫,像个未出校园的少年。
    他看到桑暖手里的茶点,唇角先弯起来。
    “你真的给我带了?”他直白地不掩饰自己的开心,“我很高兴。”
    桑暖把茶点放下;“说好给你带的。”
    解宴的车里有一股很淡的香味,不像是香水,很好闻。桑暖不自觉地循着香味看过去,见到有一束干花,包裹在白纸中。
    她想,大概是花香。
    桑暖记起来,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他。她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,递给解宴。
    “抱歉不知道昨天是你的生日,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