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,推了他几下,他就把我拖到水池那,他想淹死我,他想谋杀我!”
    那时的解宴的整条手臂都打了石膏,他对着这个一直关心他的老人说。
    “他说,有本事就来弄死我。”解宴的声音平板无波,“我只是将他的提议实现了而已。”
    “我不觉得我有错。”少年的眼黑得似乎像是无机质的物体,光是看到就令人发怵。
    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,似乎没有道德与法律的观念,对于生命的态度漠视到令人心颤。他那时才发觉,解宴可能拥有心理问题。
    后来,解家常去的医生除了他,还有一个姓陈的心理医生。
    再然后,他就很少听闻有类似的情况出现。或者,其实那些情况还存在,只是没有让他知晓而已。
    解宴仍是看着他被包扎的手,没有回答他的话。杨医生早已习惯一直沉默的解宴,对于他来说,上次在桑暖面前会笑,会担忧,有着明显正常人类情绪的解宴,才非常陌生。
    “杨医生。”沉默了很久后,就在他认为解宴不会和他说话后,解宴出了声。
    “我很久很久没有极端的情绪了。”解宴的语速很慢,像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如何说话了,正在重新摸索这个功能。
    “可是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