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动手,只要享受解宴的照顾就好了。
    像是在掌控她的一切一样。
    她低头,喝完这一勺海鲜粥后,忽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,然后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解玉对她说的,解宴有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。
    她强迫自己忘掉。
    待桑暖吃完,解宴自然地用纸巾擦拭她的唇,目光专注温柔,似乎她是什么易碎的琉璃瓷器,需要小心珍重对待。
    桑暖本想将今天解玉找她的事说出来,但是看到解宴的眼神,她却不想说了。那么温柔的人,即使性格有些偏执,那也是对她很好很好的解宴。
    仅仅是说出解玉对他的描述,也仿佛是在侮辱解宴一样。
    解宴抚过桑暖的发,灿烂的阳光从纱窗穿过,在她身上发上倾洒下一片光辉。
    他的手上是她的发,还有阳光。
    这两者于他而言,从来都是一样的。
    “等手好后,可以和我一起,去见我的爷爷吗?”解宴的这句话,完全是小心翼翼地询问,只要桑暖有一点不同意的迹象,他就会立刻收回。
    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,解宴的对于她的感情,比寻常人的喜欢爱意中,多掺杂了不一样的情感,像是对待一个梦,又像是信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