啕大哭。
一张干净的纸巾递到我面前,我看也没看是谁,接过来呜咽着擦泪。
哭了不知多久后,我站起来,给我递纸巾的人还在,是个男人,很高,穿的黑色T恤和宽宽松松的牛仔裤。
我没抬头看他,说了声“谢谢”后,便瘸着脚走开了。
霓虹闪烁,前边是一家酒吧,我手背又擦一把泪,抬脚走了进去,坐在吧台,点了瓶红酒,闷闷地喝了起来。
整瓶酒下肚,加上原来的啤酒混合,我整个人的野性就有点被激发起来了。
“谁丑了?谁说我不懂风情乏味!”我缓缓抬头,将盘在头上的发卡扯掉,让一头波浪长发披散下来,然后伸出手打了个响指,喊来服务生,揪住他的领子,含混不清地问:“你……你告诉我……我丑吗,我没风情吗……”
“不,不,你是大美女,大美女。”服务生被我吓到了,唯唯诺诺地笑着,把我的手指掰开。
他转身想走,突然又回过身来,在我耳边暧昧地说:“美女,心情不好吗?那边有帅哥……”
“谁……谁能让我开心……”
服务生伸手一指,我抓住他的手,顺着他手指望去,醉眼朦胧地看到不远处,站着一个穿黑色T恤,宽松牛仔裤,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