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被擒住,押到这边来了。
陆警官放我坐在阶梯上,站起身来,威严地盯着这帮家伙,厉声喝问:“你们受谁的指使来的!”
为首的混混梗着脖子回答:“没有人指使!”
陆警官走过去,紧绷着脸盯着那人,伸出手扣住他手腕。
看不出陆警官在用力,但那混混的脸色瞬间变了,他咬牙颤声回答:“没人指使!”
“嗯?”陆警官冷声问。
“是我们看到她孤身一人……”那人抵死不松口。
陆警官看一眼受伤的我,放开那人的手,恼火地“哼”一声,吩咐手下:“先带回去吧!”
“是!”
他们离开后,陆警官看着我,问道:“我送你去医院?”
“别了,我不想去医院,我回去自己敷药。”我摇头。我是护士,但我也学过中医和针灸,平时兼职出诊,所以家里备有各种药材。
“家里远吗?”
我摇摇头说:“不远了,还有两公里的样子。”
“我送你吧。”他扶着我站起来。
我咬着牙,打算在他的搀扶下,忍着痛自己走,但一抬脚,已痛得冷汗淋漓,龇牙倒抽冷气。
陆警官犹豫一下,还是把我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