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出来电梯时,他们也已经出来了,正顺着走廊走远。
我和闺蜜想追上去,却便被几名墨镜黑衣男子拦住。
“凌子,别闹了,跟我来。”邹凌志的表姐从电梯出来,快步过来,拉着我两的手转身回去电梯。
“他们不用服务员了吗?”邹凌志问。
“那边是地下禁区,男人们要谈正事,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去。”表姐解释。
我心里暗暗嘀咕,什么生意,这么神秘,不在办公室光明正大的谈,非得跑这种地方谈。
“薇薇,咱们去唱会歌吗?玩一会再回去。”邹凌志还兴致勃勃的。
我不想扫她的兴,虽然没啥心思唱歌,但还是和她去了她表姐安排的小包间。
她邀请了几个小伙伴,大家玩得挺开心,差不多12点了,还没有散场的意思。
我有点倦了,抱着冰棍儿溜出包间,想到外面透口气。
我走到走廊尽头,这边没人,还有一个露台。
落地窗外可以鸟瞰莲城,夜已深,这座城市也已是灯火阑珊。
我正欣赏夜景,冰棍儿忽然从我怀里跳了出去,撒开脚丫子就跑。
“冰棍儿!站住!”我赶忙转身去追她。
但没跑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