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出了,很快了,现在是关键时候,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详说。”
“那简单地说说呢?”我看着他。
“别问,以后总会知道实情。”他吻吻我的额头。
“隽睿,你不是拿这样的话敷衍我吧?会不会到某天,我什么都等不到,或者,等来等去,没有等来幸福,却等来难以接受的……”我攀着他的肩膀,说到这里止住了,我不敢说出“噩耗”二字。
想到这两个字,我的心脏已经有点窒息般的疼痛。
“别想太多。”他抱着我说。
“会不会?隽睿,你告诉我会不会?”我焦急地摇晃他的肩。
“不会……”他在我耳边低沉地承诺。
我却觉得这承诺颤颤的,好像根本不是发自内心,不仅没有心安,反而心更忐忑了。
“隽睿,你会不会坐牢?”我紧张地问。
他皱眉看着我,没回答。
“如果只是坐牢,那我等你,但是你现在一定不要再陷入了,不要连坐牢都……”我眼泪都出来了,后面的话说不下去,那太恐惧了。
他抱着我笑了笑,拍拍我的脸说:“呵呵,傻二姐,看你吓的,你放心吧,不会,什么都不会,你安心养胎就好,你的任务就是等着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