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会更好。”
我心里紧张得要命,生怕他拒绝,好在他对我毫无怀疑,默认同意了。
我给他擦了酒精,将银针扎了进去。
“不太舒服。”霍江云皱眉。
“有点耳鸣对吗?没事的,很快就好,我给您配合按摩一下。”我柔声细语,手指依次娴熟地按压他几处催眠的穴道。
霍江云不到十分钟,便昏睡过去了,我站起来,做了个深呼吸,赶紧在办公室找寻。
我得找到密室,再让隽睿过来,因为我在这里可以呆比较长的时间不会引人怀疑,但隽睿却不能呆太久。
我用隽睿教我的方法,把包里的小锤子拿出来,现在地板上一块一块敲打,有空响的地方,就一定有问题。
但地板吗,没问题,我赶忙又去敲墙壁,然而敲了四面墙,也没有找到可疑的地方。
霍江云有过敏性鼻炎,不爱吹空调,所以他的办公室没开冷气,我额头汗水颗颗掉下,衣服也被汗水浸湿。
我担心时间长了,霍江云会苏醒过来!
窗外乌云翻滚,还响起雷声,风雨临城的压抑,更令我紧张直得打哆嗦,一阵风从窗口吹入,将墙壁上一副字画吹得掉了下来。
我吓得差点跳起来,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