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得不一瘸一瘸地过去,打了急救电话后,蹲下去扶他。
“小朋友,头磕得重不重?”我先问他,因为头部磕到的话,我不敢乱动他。
宾利车上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,男人还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,他们走到我们身边,身子蹲下。
男人的手摸索到摔伤的男孩身上,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双臂关节,双腿关节,唇角露出浅浅的笑容,说道:“别怕,小伙子,没有伤到骨头。”
“没有伤到骨头吗?”我高兴地说了一句。
男人的身子陡然一震,脸转向我。
他戴着大墨镜,我早已察觉出,他应该是有眼疾,他忽然这样看向我,我被他吓了一跳。
“你……”他的手忽然扣住我的手腕。
“这位先生!”我原本还想谢谢他,这会看他如此无礼,有些愠怒地甩手。
“爸爸,她的膝盖在流血。”他身边的孩子拽拽他的衣角,奶声奶气地说。
我看一眼孩子,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柔顺覆额,唇红齿白,眼睛黑葡萄似的,穿着T恤和牛仔小短裤,可爱帅气。
小巷子里冲出来一对夫妇,大约是孩子的父母,奔到摔伤的男孩身边,急声问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