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薇!我在!怎么了?做恶梦了吗?”男人在身边,已将我抱入怀里。
“隽睿,隽睿……”我喃喃地重复,想要记起什么,却什么都记不起来。
他把台灯打亮,搂着我轻拍后背安慰,“我在,我在。”
我看向他胸膛,手指颤抖着,抚在他胸口的伤。
“为什么会受伤?”我问。
“已经痊愈了,以后也不会再有伤,不怕。”他柔声回答。
我的手贴在他胸膛,他胸膛温热,我松了口气,我忽然害怕他是一个已经死掉的人。
“一切都结束了,我们只剩下岁月静好。”
我依偎着隽睿,默默点头。
在他的温存之下,我复又睡着,后半夜倒是安稳,一觉醒来时,太阳都晒屁股了。
他不在,我爬起来,只觉两腿酸痛,走路困难。
门打开了,他晨跑回来,看着我的傻样,咧嘴笑了。
“你还笑,都是你害的!”我白眼他。
“这是久不锻炼的结果,以后经常锻炼就好了。”他过来搂着我说。
“讨厌!谁和你锻炼!”我捶他。
“你和我锻炼。”他搂紧我,在我额头“吧”了一口。
我们腻歪一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