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,不关我的事,跟我没关系。”
狗良想得很开,反正她怨谁都不是,只能怨自己是个瓦数极高的大灯泡。
连回去的机票钱都是沈总包的,必须知恩图报,这时候就该麻溜的滚蛋。
她猛地将冰咖啡灌进嘴里,龇牙咧嘴的按着头做戏:“可能是路走多了,我突然头好痛啊。”
两口子同时望着她,面色不解。
狗良揉捏着太阳xué,十分娇弱的站了起来:“今晚我想一个人休息,谁也不要来打扰我。”然后歉疚的看着容榕,“对不起,明天恐怕我不能陪你了。”
她说是这么说,逃回房间的步伐却异常轻盈,不知道的还以为农民大解放。
容榕很有骨气的表示她可以重新再订一间房。
沈渡管她什么骨气不骨气的,直接把人扔回房间办事。
***
容榕是被沈渡叫醒的。
她还沉浸在美梦中不愿醒来,睁眼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。
落地窗外的景色很棒,高楼旁还起着雾,林林耸耸间,有阳光透过云层,照亮了建筑。
沈渡坐在床边,把她原本就乱的头发揉的更乱了:“起来吧。”
她伸了个懒腰:“几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