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喜欢的事情做。”容榕抱着他的脖子,双腿腾空着,晃悠悠的:“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想好。”
沈渡了然:“那你就慢慢想吧。”
这笔飞来的横财将容榕的思绪打的七零八落,她按理来说这时候应该对沈渡三跪九叩,跪谢圣恩。
她坏心一起,眼睛微眯,不怀好意的问他:“你不怕我跑路?”
沈渡不疾不徐的反问:“你觉得你能跑到哪儿去?”而后用力箍紧她的肩,bi她与自己四目相对,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吹气,“试试看?”
容榕捂住耳朵,心跳骤快。
他低低笑了,打横抱起她走出了书房,回到了卧室。
床灯昏暗的打在帘上,空调风轻轻撩动着透明的薄纱,容榕被抵摁在床角,双目泛泪,用力憋住喉间的低嘤。
沈渡将手指伸进她的唇间,喘着气笑:“憋着伤身体。”
容榕红着脸,用舌尖将他的手指推了出来:“走开…”
沈渡怎么可能听她的。
他现在也不对容榕做什么要求了,只要她别瞎喊影响自己,她怎么捶打抱怨都无所谓。
这样忍不住沉溺,舒服而又羞耻的模样就已经足够让他心动。
这边容榕刚下邮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