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挽回的事又如何是好?”
贾故眼睑颤了颤,却仍旧没有说话。
这一幕在近半个月来已经发生过了无数次,任春笙再忠心耿耿,也有些心灰意冷。
大小姐也实在不成器,若是二小姐……
春笙茫然:“小姐,若您再不振作起来,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您还不知道吧,夏繁她……已经成了姑爷的姨娘,如今正跟表小姐斗得如火如荼。可您也知道,姑爷格外偏疼表小姐,如今时日尚短,姑爷觉得新鲜还看不出来,但等日子久了,夏繁肯定落不着什么好的。”
表小姐背后站着的可是姑爷生母,在姑爷生母还活着的时候,根本不可能被斗倒。
春笙絮絮叨叨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贾故,希冀能唤起贾故的求生意志,可最后的结果,却终究让她失望了。
贾故闭上了双眼,一动不动。
等春笙再一次失望地离开,贾故的眼角才淌出一行清泪:“春笙、夏繁……”是我对不住你们。
贾数将这一切看在眼底,心底突地涌出一股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”的情绪,她恨不得立即张嘴将一心求死的贾故给骂醒。可碍于如今的蚊子身体,她只能发出一阵嗡嗡嗡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