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让就你有嘴是不是?!”
秦让挠挠头:“嘴太快没过脑子。”
很快他们就到了饭店,这会儿里面人很多,水珠在窗户上托出一条条长长的水痕。
秦让报了包间号,服务生领着他们过去。
里面菜已经上得差不多了,一群男孩子的聚会,烟酒免不了,大家纷纷要罚迟到的人喝酒。
魏寻原本要喝,薛来都给他挡了。
他刚进去不适应,烟气夹着酒气有些呛鼻,禁不住咳嗽了几声,很快后背就被安抚性拍了几下,紧接着是略带酒气的低沉声音凑在耳边:“怎么着?”
薛来担心酒气熏着魏寻,遂离他稍远了些,继续道:“呛着了?”
薛来习惯了,从没觉得呛过,现下看魏寻,心疼了。
这个小小的举动被魏寻放大,他以为薛来是因为圈子不同、习惯不同才有所顾忌回避他的。于是忍住了咳:“没事。”
他憋得脸都红了,怎么看都不像没事,薛来起身开门通风,门刚打开就被魏寻关上了,他贴在门上不让薛来开:“真不用,我刚就是不小心被自己口水噎住了,我会吸酒,会喝烟!”
薛来噗一下笑了。
魏寻面皮儿薄,赶紧纠正: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