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虽看着外面,却也能从车窗上看见车内的一切,魏寻一直在看着他,眼神担忧。
他真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沉重,于是薛来调节好情绪,嘴角挑着缕笑,捏着魏寻的脸:“哈哈!我刚才是骗你的!被我骗住了吧!小傻子!”
魏寻:“别笑,比哭难看。”
“看来我没有当演员的天赋。”薛来收了笑,重重吐出一口气,开始讲老板的事儿,他想到哪儿说哪儿:
“老板什么都好,就是迷信。
当年他请他的算命圈儿的挚友给他算了一卦,卦象说他命不久矣,而且他会在什么时辰什么地点死,都显示的清清楚楚。于是他给我发了条短信,交代了下后事,就去死了。
当时我正在学校上课,大老远跑过去时他已经死了,亏得我会游泳,把他给捞了上来。不然,那地方迹罕至,他又是个没亲没故的,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发现。
我把他给火葬了,挑了个风大的日子,去山上把他的骨灰洒了。
他生前就一直说想去世界各地旅游,奈何眼睛不好,这下死了可把他高兴坏了,没了躯体的束缚,他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还不用掏路费。
你猜他短信写的啥?”
薛来掰着手指一个字一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