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舍不得春晚,但秦于琛醉成一滩烂泥,她放不开。两人磕磕撞撞到了卧室里,秦于琛一倒,不可避免地带倒了含青。
含青推了推他宽厚的背:“诶,我去拿毛巾帮你擦一擦。”
“擦什么擦,给老子睡好。”
她被当个大型玩偶抱在男人怀里,姿势不舒服,气味也不好闻。
“秦于琛,你今天喝了多少啊?你不要总是仗着自己年轻就染上酒瘾,不好戒的。”
秦于琛意识不清地换个姿势,两臂jiāo握在含青背后,差不多一手握住她一只肩头,用这个姿势牢牢抱住她。
“我要是有妈,差不多就跟你一样啰嗦。含青,干脆你当我妈得了。”
含青心想,有这样的儿子,不知欣慰还是得气死。
耳侧已经传来男人的轻微鼾声,他睡着了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也许他只有这一天能好好休息。
第一朵烟花在天际zhà开,零点,新的一年开始了。
“新年快乐啊,秦于琛。”
...
秦于琛有工作的时候很少放任自己睡到这么晚,他比含青先醒来,新年的晨曦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含青的半张脸上,无暇皮肤上浮着一层金色的绒毛,他用手指轻轻触碰那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