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罢,免得我那表哥又要上我府里来要人了。”
赵妧最后是又看了眼那无际蓝天,而后便把腰身一转,往屋里走去了。
她步子走的不快,一步一步踩在那地上。
可她的心下却没这般稳,无所谓?
又岂能无所谓。
只不过,那二人如今...皆与她无关罢了。
赵妧摇了摇头,迈进屋里。
而屋外是谢亭一句——
“赵小妧,你当真不听了?这后半句话我可还没说完...”
谢亭嚷了这一句,也没听的回音。她心里是好笑,却知她定是不肯出来了,百年只好唤来四惠说了起正事来,“王芝那孩子生了,也不曾见你家主子去瞧,后日是洗三礼,与你家主子说去,汴京城的fu人们都等着她大驾。”
她说完也没让人送,拐了几弯往外去了,便瞧见王璋在外侯着。
她心下一软,忙上前几步,“早间不是说有事?”
王璋伸出手来,他往日是个浑儿样,如今却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,腰间缀玉,面上是浓浓一股成熟男人的摸样。偏说的话还是那副浑样,如今听她一句,便眉眼含笑,与人一句,“事再大也大不过夫人,夫人,我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