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她看着秦清远去的方向,仍有几许怔楞——
她说,夫家姓宋,不是...徐。
可是,为什么?
如今他二人再无阻拦,却为何,不在一起?
赵妧想不通,她看着那处再也瞧不见的身影,终归是摇了摇头站起身来。
———
午间用了饭,几厢就告辞了。
赵妧坐在马车里,看着秦清与她那位宋姓丈夫正在等候马车,便又多看了几眼,与谢亭说着,“我始终没明白,她等了他七年,如今却嫁给了别人...为什么?”
秦清也同人一道看着外头,“那姓徐的怎么想我是不知,可我瞧这秦清倒是真的放下了。”
“那么如今,你要如何?”
赵妧仍看着外头,呢喃一声,“我要如何?”
她看着谢亭,面上带着几许笑,“我与他之间,阻拦的从来不是别人,而是一个信字。”
赵妧把手中的帘子落下,不再看外头光景,声很淡,“走吧。”
夜下。
赵妧于庭院而立,她手中握着一盏酒,看着那天上明月。
想起早些秦文与柳生唱的一段,便念起其中一句戏词来,“梦回莺啭,乱煞年光遍,人立小庭深院。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