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没这个机会请我来了!”
秦渭却是半句没说,自往里去了。秦福躬身,对孙逾,“孙举人,请吧。”
那孙逾暗骂几句,哪里能想到秦渭是这般做法,如今他刚把前行日子欠下的债务还掉,哪里还有其他的盘缠。张了张口,又看着几个下人的面色,一咬牙,往回走了。
他平素最爱把自己看高,把旁人看扁,一路心气不平。回西厢房见着徐修,恐被人看扁,先开口说道,“徐兄莫非还要住着?商人重利,我却是待不了了。”
他一面整理东西,一面又说道,“徐兄哪里若是想通了,自去状元楼寻我。”
徐修却是半句话没说,孙逾没听见声又听着外头秦福说道“孙举人可好了”的话,哪里还待得下去,把东西一整往外走了。
他在秦家虽只待了几月,却有不少人受过他的气,如今见他走了当真是喜上眉梢。秦清来的时候他们尚还在讨论,她边上的丫头便说道,“是西厢房的孙举人,被赶出去了。这几个受过他不少气,如今出了气,怕是高兴的。可要奴婢去说几句?”
秦清便说不必,想起那日碰见的徐修,问上一句,“那位徐公子呢?”
就听那丫头说道,“那徐公子平素不大出来,看着却很沉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