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说不好看,你怕是又要闹了。”
赵妧脸一红,又问谢蕴,“谢娘娘,我好看吗?”
谢蕴也笑,“好看,妧姐儿最好看了。”
赵妧嘟囔一句,“我也觉得”这样的话。总归是高兴了,又摸了摸衣服,把她放了回去,才跑到谢蕴那头先让她梳起头发来了。
她今日是先要在阿房宫内受众命fu跪拜,笄礼完后再往大庆殿受百官朝贺。
外头有宫人禀报,道是众命fu都到了,赵妧才跟着王蕙与谢蕴往外去,后头跟着的几个宫人各自端了饰物与衣物。等进了阿房宫,王蕙与谢蕴落了座,众命fu对她深深一拜。
赵妧的心里又紧张,又激动。她是见过笄礼的,早年谢亭的,前头王芝的,如今到了她的。那样的肃穆庄严,好似是要见证了一个女孩的成长一般。
礼官道“礼起”念起祝词,那头有乐工奏《彩云逐月》,而她的衣裳一次又一次繁芜,头上的发饰一次又一次沉重而华美。像是要把少女时期的轻快与欢乐一丝丝抽去,再把作为一个女人的端庄与矜持一点点加在她的身上。
赵妧最后是换上了一身庄严而又美丽的华服,由宫女扶着她一步步从外头跨进殿内。
她已经画上了精致的妆容,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