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修自是应了,便用起粥来。一时屋子里静悄悄的,除了煮茶声也只有碗勺相碰的声音。
那头布帘一打,却是又有人进来了。
那店家忙拿了毛巾上前问道,话还没来得及说出,就瞧见一个富贵公子模样打扮的人进了来,外头披着一件玄青色披风,里头是一身紫色朝服,腰挂白玉香包,脚蹬云头靴,头发用一个白玉冠束了起来,正是女扮男装的赵妧。
那店家哪里瞧见过这样的贵人,呐呐开了口,“贵...贵人,是要用什么。”
赵妧眼一抬,便瞧见徐修,他仍是一身青衣,头发用一根簪子束了起来,背挺得很直,正在低头用粥。
她心头一跳,步子便往徐修那头走去了,来之前她心里头就七上八下,心思转了好几遍,又怕没见着人,又怕若是见着了也不是那日的感觉。
可如今,她站在他的面前,他在她的眼里。她心里所有的心思都没了,只觉着就是这样的,就该是这样的,她开了口,“徐公子,好久不见。”
徐修抬了头,认出是那日灯会的公子,见他眉毛弯弯,又看他一副与这格格不入的富贵模样。放下了勺子,坐正了身子,才问道,“不知这位公子,有何见教?”
赵妧先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