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次策考便有一题是就前头那京兆府韩仁的事出的一道题,上书“听德惟聪,前王之至训;嘉言罔伏。举善之令猷。国家守承平之基,御中区之广,地利无极,齿籍益蕃。各有争心,必虞强诈之患;或非良吏,虑兴枉滥之尤。故立肺石以达穷民,设匦函以开言路。而又俾之转对,复彼制科,思广所闻,遂延多士,属兹举首,将列仕途。以何道致民之暴者兴仁,智者无讼;以何术使吏之酷者存恕,贪者守廉?试举所长,用观精识。”
徐修答题素来是多看几遍,解其义再答,如今便看了几遍才下笔,“帝尧之德非不圣也,必乘九功而兴;虞舜之明非不智也,必开四聪之听”。
途中有人送来午饭,也不过是馒头咸菜,又给了一碗水,他便就着水吃了。
一边用午饭,一边继续写道,“...夫yu民之暴者兴仁,智者无讼,在乎设庠序以明教化;yu吏之酷者存恕,贪者守廉,在乎严督责而明科条。为治之方,不过乎是而已。谨对!”
等他落了笔已有些时辰了,洋洋洒洒也有千言,他便又默了一遍,觉得无甚不通不顺处才放下了卷子。等到那锣又敲了三声,徐修便把卷子递了出去。
第一场的策考便算结束了。
外头收完了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