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把这菜吃了个大半干净。
饭后,女侍端了茶来。赵妧便与徐修说起话来,“我听说母亲如今是一个人在杭州。不如我差人,去把她接来?就近些,我们也好照顾。”
徐修喝茶的动作,是停了一会才又说道,“她身体不好,又是在杭州住惯了的,怕是不愿来的。”
“我也派了人去伺候,你不用担心。”
他说完这句便把茶碗搁了,站起身,是说还有事要处理,便往外去了。
赵妧看着那碧纱帘子大幅度的翻了下,徐修的身影就瞧不见了。她一双眉轻轻蹙了起来,是问四惠,“我那话,是有哪里不对?”
四惠一时也没摸出是个什么事,只好打了个礼,说了句,“许是驸马当真有急事,您莫多想了。”
赵妧想了半会没想出个结果,许当真是他有要事忙,便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也没说其他话。
午间的时候,赵妧是先张罗着要把屋子里的格局改了。宋嬷嬷却不许她动,只让她坐在榻上,一旁的盘子里放着时兴水果。
赵妧一面吃着水果,一面是先指着屋里头的说,“屏风要换成那六面的,帘子改成水晶帘,在那靠窗的地摆上高案,要放花...”她这厢靠着塌,便又指着窗外说,“在那处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