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认定了,我非他不可。”
赵妧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,如谢亭所言,他们这些人啊。也早就认定了,他们会在一起。
十七年…
她从来没想过,如果谢亭不嫁给晏琛。那么她会,嫁给谁?
赵妧低头,轻轻拍了拍谢亭的手,“从来没有什么,非谁不可这样的话。只是,阿亭,你若喜欢。”
赵妧是停了一会,才又轻声与谢亭说着,声很柔,“你若喜欢,那么,你就去问问他,是个什么意思。”
“难不成,他不说,你也当了哑巴不问了?我认识的谢亭,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谢亭的眼睛转向赵妧,看着她眼中,那让人诧异的温柔和坚定,终于点了点头。
是啊,她何时这般怯懦了。
左右不过是伸头一刀,缩头一刀的事,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。
谢亭这样想来,便把扇子一搁,坐起身来。半句告辞话也没说全,就往外头去了,只留一句,“我过几日再来看你。”
这话还留了音,人却没了影。赵妧一瞧,失声笑了起来,只把扇儿一握,又轻轻打了起来。
晚间,徐修今日回来的早,两人便早早拾掇好,歇息去了。
赵妧窝在徐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