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母心善,每年都会来这香山上供。
因着这次着实是一桩天大的喜事,备起来的供品,比起往先是要更多,也要更好些。
马车里,谢母握着谢亭的手。
她是看着晏琛长大的,心里待晏琛也是如亲儿看。
后头见谢亭与他玩的要好,便也有了结亲的意思,可如今...
谢母心下一叹,便与谢亭说起这事来,“你晏琛哥哥走了有一个多月了,亭儿,你是怎么想的?”
谢亭低着头,一时却没说话。
他走了几日,她心里就不安稳了几日。生怕他,也如晏伯父一样,一去不归了。
“我知道你素来是与他要好的,我与你父亲也是打心眼里满意。可是,亭儿...”
谢母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,絮絮说起来,“琛儿他,与你那位素未谋面的伯父,是愈发像了。”
“我还记着,你晏伯父最后一次上战场时的情景。那时你伯母又有了身孕,可她拦不住他...那是一个生来,就为战场而生的男人。”
她看着谢亭,轻声说道,“我很满意琛儿这个孩子,可是为人母,我却不得不说这一句。你晏伯母早年的模样在我心中记了太久,我只怕,你也拦不住,他晏家的战x